【旧剑/旧莫】 Uncertain （架空向ABO）
【二】
我流abo，我流旧剑/旧莫，私设一大堆，也许ooc，雷者慎入！
“啪”的一声，亚瑟狠狠的挥拳砸向墙壁，剧烈的疼痛终于使他稍微冷静了些，但心中的不甘并未因此而消退。该死的，就差一点，就差一点他就抓住那个可恶的小鬼了！天知道为了找到他亚瑟花了多大的功夫，结果这次偶然的机会他却没有抓住。不过，也不算是无功而返，他看了看手中的抑制剂，眸色暗了下来。
与此同时，相似的一幕却在不同的地方同时上演。
“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你不是说那地方很安全吗？！那为什么我还会碰见父、亚、亚瑟呢？他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会在那里?！”少年随手扔下了装着抑制剂的袋子，一脸愤怒的盯着眼前的男人。
“冷静一点啊，小莫德，”红发的男人抬起了头，语气无奈的答到“警察卧底到酒吧去探查情报，这可是相当正常的事情呀……”
“更何况，与你许久不见的父亲来一次‘浪漫’的邂逅，不也是一件值得喜悦的事情吗？”
“卢～修～斯！！”少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三个字“你知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！”
“好啦好啦，”男人举起双手，摆出一副投降的姿势，“时间不早了，如果没记错的话，你的发情期快到了吧，继续呆在我这里真的不要紧吗？”
狠狠的瞪了一眼满脸戏谑的男人，莫德雷德抓起一旁的袋子走进自己的房间。而在房门关上之后，他终于克制不住的蹲了下去，攥紧的右手里，指甲早已陷入掌心。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味道，残留着属于亚瑟的，温暖的信息素。
难得的休假，却因为莫德雷德的出现被搅得一团糟。亚瑟躺在床上，明明困倦无比却迟迟无法入睡，他不由得想到了和莫德雷德的初遇。
那时候他才刚刚从警校毕业，独自一个人住在公寓里。一天外出购物回来后，就在自家楼底下看见了蜷缩成一团的莫德雷德。少年也就十三、四岁的模样，浑身脏兮兮的爬在草丛里，活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猫。
亚瑟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，竟善心大发的把这只“小野猫”捡回了家。送到医院检查之后也没有什么大碍，只是有些虚弱和营养不良。他约莫也猜到了这孩子是个孤儿，问他他也什么都不说，只告诉自己他叫莫德雷德。一开始亚瑟是想把男孩送去孤儿院，可原本沉默寡言的少年却突然激动起来，坚决不愿意去孤儿院。最后他也没办法，只能好人做到底，留下了男孩。
亚瑟托熟人走了关系，将莫德雷德加进了自己的户口本。就这样，他们成为了名义上的父子，亚瑟也有了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“儿子”。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开始很尴尬，莫德雷德不喜欢说话，总是一个人阴沉的坐在角落里，“自娱自乐”。这让亚瑟有点担忧，他一度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有自闭症。不过后来的情况明显好转了起来，虽然这小鬼有的时候老喜欢对他这个“父亲”指手画脚，冷嘲热讽，但总体来说他们相处的还是不错。亚瑟也终于可以在回家后，不再一个人面对着冰冷的空气，取而代之的会是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再加上一句也许有些别扭的“父亲”。
但是命运往往喜欢捉弄人，它突然给了亚瑟这一份天降的“礼物”，却又在不经意之间偷偷的拿走了它。亚瑟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，那天清晨，他久违的在家休息。就在他还睡眼朦胧的躺在床上时，莫德雷德走了进来。少年背着书包，身上也穿着校服，似乎就像往常一样要去学校上学。可是亚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他总感觉莫德雷德的神情有些奇怪，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门口看了自己好久，久到亚瑟的睡意都快被驱散打算张口询问的时候，莫德雷德终于动了。
“再见，父亲。”独属于少年变声期的低哑嗓音传了过来，然后他关上了门，消失在了亚瑟的视线中。
那也是亚瑟最后一次看见莫德雷德。
之后的整整一年，莫德雷德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。亚瑟通过很多渠道，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寻找莫德雷德，可最后都一无所获。
直到昨天，他在酒吧“偶遇”了莫德雷德，却没想到再一次让少年从自己的眼前消失。可是这一回亚瑟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了，为什么莫德雷德会出现在DESIER?为什么他看上去相当熟练的跟黑市贩子进行抑制剂买卖?这孩子在这一年中究竟经历了什么？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隐瞒着自己?一个又一个疑问和猜测接踵而来，沉重的现实压的亚瑟喘不过气，他不得不以最坏的想法去揣测莫德雷德。这个孩子的身上，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?又会不会，和那个人有关呢？
他攥紧了手中的抑制剂，陷入了沉思。
哦，天呐他一定是在做梦！
亚瑟几乎快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，他就这么目瞪口呆看着那个红发男人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。
然后看见了那个男人脸上那欠扁的笑容
“晚上好啊，警官大人。”
“卢修斯.西贝流士！！”他无不震惊喊到。
说真的，在这里碰见这个讨人厌家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。他只是乔装打扮来到黑市这边查找抑制剂来源的，却没想到碰见了这个和他颇有渊源的情报贩子。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老相识了，当然毕竟同样都是一所警校一个班级出来的，想不认识都难。
然而与卢修斯向来都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家伙，警校毕业之后他并没有选择成为警察。反而转战黑市成为了一名情报贩子，据说这家伙的身世也是相当显赫，不过亚瑟显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关心对方的出身，他们还没有熟到那个程度。
“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?不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?”
“哈?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。我倒是想知道尊敬的警官大人跑到这里来是想打听什么情报呢？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到你哦。”
“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，卢修斯。”亚瑟皱了皱眉，转身想要离去。可男人的速度更快，他挡住了亚瑟的去路。
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亚瑟没好气的问到，在黑市找了整整一天了依旧没有查到这种抑制剂的来源，他现在的心情无比糟糕。
“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，”卢修斯的眼中划过一丝戏谑，他看了看亚瑟手中的抑制剂“更何况，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呢？有些事情如果当事人不愿意说，你再怎么着急也是白费力气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！”
“没什么，只是一个小小的建议罢了。更何况，与其这么关心别人，你倒不如好好为自己想一想。”
卢修斯突然压低了声音，他露出了少有的正经表情。
“摩根那边似乎要有新行动了，小心一点啊，警官大人。”
语毕，男人又恢复了他那不正经的模样，嬉笑着和亚瑟告别，然后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亚瑟神情凝重的回到家里。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回想着卢修斯的话，他虽然讨厌卢修斯，但他也知道这家伙有时候还是比较靠谱的。而他刚才所说的话，似乎也不是在骗他。亚瑟不能确定卢修斯是否对莫德雷德的事情有所了解，毕竟这个家伙情报贩子的身份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只是他提到了摩根……
唉，又是一个令亚瑟头疼的“问题”人物。
既然他都这么笃定了，那想必摩根确实会有所行动。不过她打算怎么出手呢？是伪装成事故，还是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趁乱袭击?又或者干脆一点，直接派人来暗杀他?
想到这里亚瑟不由得露出苦笑，他这个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啊，明明他都选择了放弃，明明他都做出了让步，却还是不肯放过他吗？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他本以为她都放下了……
这可真是，无可奈何啊……
“叮铃～叮铃～”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了夜的宁静，也把亚瑟的思绪重新拽回现实。已经凌晨1点了啊，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找他呢？亚瑟嘀咕着接通了电话。
“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，亚瑟”手机另一边传来卫宫的声音，听上去疲惫又凝重。
亚瑟顿时变得严肃起来，“没关系，是案件有什么新进展了吗？emyia？”
“……”手机那边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。
亚瑟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喂，emyia，到底怎么……”
“……之前你抓住的那个女人自杀了，就在一个小时前。”
“什么！”亚瑟猛地站了起来，不可思议的喊到，然而这一次回答他的，却只有更长的沉默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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