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旧剑/旧莫】 Uncertain (架空向ABO)
（五）
我流旧剑/旧莫，我流abo，私设一大堆，也许ooc，雷者慎入！
痛……好痛，大脑好像被重击了一般，疼的发麻。亚瑟就是在这种痛苦的眩晕之中睁开了自己浮肿的双眼，然后迷茫的看着四周，嗯，这里是?
“你醒来了，嗯，感觉怎么样?”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，亚瑟眯着眼睛，一个朦胧的身影向他靠近，在微弱的光线中，那个身影逐渐清晰。
“莫！莫德雷德！”在看清了来人的同时，亚瑟立刻挣扎着想要坐起来，而来自左腿的伤口却不合时宜的阻止了他。那张英俊的脸庞不由得皱了起来。
“啧，这么着急做什么啊，我又不会消失。”少年嘴上不饶人的说着，却快步上前，制止了对方想要坐起来的冲动。“伤员就给我好好待着，你知道给你包扎废了我多大功夫吗？哼，要是伤口再裂开了我可不会管了……”
看着骂骂咧咧一脸嫌弃的莫德雷德，亚瑟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。多日以来的疲惫和警惕都消失殆尽。亚瑟不由得露出微笑。
“喂，你干嘛突然开始笑啊，好恶心……”
“没什么，就是看见你了，有点开心……还有，是你救了我吧，谢谢你啊，莫德雷德。”
“哼，知道就好。”少年转过头，装作一脸不屑的模样，而微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。
“那么，就请你好人做到底，可以告诉我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关于吉尔.德.雷，还有……你。”亚瑟的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。
莫德雷德张了张嘴，看着对方真诚又带着一丝恳求的目光，他实在不忍吐出拒绝，该死的，早知道就把这家伙丢到医院去了。但是，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锲而不舍的嘟囔，告诉他啊，告诉他啊，你也不想再继续独自背负这一切了吧，告诉他吧，他那么好，一定会理解你的。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告诉他啊！利用对方的善良和宽容来求得谅解，这种事情，我怎么能够允许，更何况，自己还对他抱有那样的感情，这实在是……
“虽然很抱歉打扰一下，不过我还是得说，你给这位病号先生准备了早饭吧，嗯，不过我好像闻到了什么糊味，就在厨房那里……”门外传来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，卢修斯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，打破了这沉默的有些尴尬的气氛。
“啊，我的粥！”莫德雷德惊叫一声，快速跑出房间。留下另外俩个alpha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。
“嗯，我该说你终于醒了吗睡美人，你差不多昏迷了两天，啧，在这期间小莫德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呢，真是让人嫉妒啊。”
“卢修斯！”在看到来人的瞬间亚瑟就瞬间黑了脸，“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?！”
“哇哦，真是薄情啊，小亚瑟，别忘了我现在也算半个你的救命恩人哦，”卢修斯故作伤心的眨眨眼，成功收获了来自前者的瞪视。
“好吧，不卖关子了。”眼见对方快要爆发，卢修斯终于收起了笑脸，严肃起来。“那么，在小莫德回来之前，让我偷偷告诉你一点事情吧，嗯，关于吉尔.德.雷，还有，小莫德……”
“所以，又是摩根搞得鬼?”亚瑟叹了口气，毫不掩饰眉宇间的无奈，“说真的，我有想过她可能会做什么，不过我真没想到她居然会和吉尔.德.雷联手，那可是个疯子！”
“是啊，有点出乎意料是吧?”卢修斯嘴角扯出一抹嘲笑，“你那野心勃勃的姐姐在尝试了这么多次暗杀无果后，终于想要换一种方法了。这还多亏了你的侄子，高文那家伙还念着你的旧情，不然这回可能真会让她得手了。”
“高文！?你是说高文！你们之间还有联系吗？”
“嗯哼，看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。不过这都不是重点，别的我不能确定，但我可以保证的是，无论是高文，还是莫德雷德，也许他们曾经听从过摩根，但对他们来说，你还是不可替代的存在。这就是高文告密的原因，也是莫德雷德离开你的原因，他们愿意为了你背叛摩根。区别只是在于，也许对于莫德雷德而言，你比摩根更加重要……”
卢修斯的话让亚瑟陷入沉思，在莫德雷德离去后，他思考过很多的可能，却唯独没想到摩根。或许只是下意识的不想承认，那个口是心非的傲娇小鬼头会是摩根的人，时至今日，他依然怀念他与莫德雷德一起度过的时光，怀念那家伙的别扭，怀念他偶尔流露出的笑容，可是当这些美好的回忆蒙上了阴谋的外皮后，那些美好还会一如当初吗？
饭菜的香气把亚瑟从沉思中唤醒，不知什么时候，莫德雷德再次回到了房间中，他的手中还端着一碗热粥，那清淡又勾人的香气就是从那里传来的。四目相对，却没有人说话。
“当初的离开，是因为摩根吗？”
莫德雷德低下了头，可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。“你都知道了啊，对，没错，一开始我就是摩根安插在你身边的人，她……她是想让我在你身边待一段时间，利用你的同情心，然后在你放下戒心的时候解决掉你，”少年抬起头，嘴边挂着一抹苦笑“可惜我让她失望了，我，我下不了手，一年前，摩根给我下了最后通碟。可我还是做不到，所以我只能离开你，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
“莫德雷德，你……”
“好了，父亲，不要再说了，没什么必要。追随摩根也好，背叛她也好，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。说真的，当初背叛她的时候我还真没想到自己能活下去，多亏了卢修斯，虽然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很讨厌，但是他确实算是我的救命恩人……算了，叙旧的话就说到这里了，我把粥放到这里，喝掉之后就好好休息吧，警局那边卢修斯已经打过招呼了，你放心吧。”说罢，不等亚瑟回复，莫德雷德就逃一般离开了房间，只留对方一人。
床边的白粥还冒着热气，亚瑟舀了一勺放入口中，良久，他无声的笑了，这家伙，原来还记得自己喜欢吃这个味道啊。
“怎么一脸被甩了的表情啊，嗯?你告白被拒了？”卢修斯看着一脸阴沉的莫德雷德，嘴贱到。
“说真的，你到现在还没有被我杀死的原因只有一个，感谢你那庞大的信息网吧，我才能找到合适的抑制剂。”
“哇哦，那我还真的得对此表示庆幸，是吗？不过说真的，既然你对亚瑟抱有那种想法，那为什么，不选择告诉他，你也不是那种胆怯的人吧莫德雷德，还是说因为别的什么?”
“不，卢修斯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，父亲……亚瑟他，能够原谅我就好了，至于其他的，还是……不要奢求了。”莫德雷德低下头，咽下一口苦涩，没有人知道在亚瑟昏迷的这两天他有多么开心，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盯着对方的睡颜，放纵自己沉醉在alpha温暖的信息素中，亚瑟的信息素就和他本人一样温暖，这样美好的感觉是任何一种黑市alpha素都无法比拟美好。虽然羞于启齿，但莫德雷德还是得承认，自己不止一次在发情期中幻想过他的养父，幻想过对方给他的亲吻和爱抚。可是幻想终究是幻想，现实中，对亚瑟而言，自己也不过就是他善心大发收养的孤儿，更何况如今自己身份败露，今后怕不是连“父子”都只是奢望了吧。
“算了，”卢修斯轻叹一口气，“你们之间的事情太复杂，也不是我这个旁人可以插的了手……不过最近我要回一趟罗马，那边出了一点事情。”
“需要帮忙吗?”
“不，当然不，一点小事我自己可以解决，只不过……”卢修斯稍做犹豫，还是迟疑说到“你最近还是小心为妙，我怕摩根那边，恐怕会有所行动。而且，我想她暂时还不会再对亚瑟出手，所以……你得注意一点了，莫德雷德。”
“当然，迟早的事。”莫德雷德一脸淡然，凭借摩根的本领，想要发现是谁救了亚瑟还不是易如反掌，更何况自己还背叛过她。当初多亏了卢修斯自己才捡回一命，而这次，想必就凶多吉少，他倒是不害怕再落到摩根手里，大不了就是一死，只不过…………
莫德雷德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，还是会有些不甘心吧，毕竟死掉了，就再也见不到，那个人了啊。
TBC
作者的话：我大概是个月更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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